幸村精市
一时脑抽的产物,主要是因为今天会考,本来上学期复习好了的,然后因为疫情放假了没有考,现在才开学就会考,我什么都没复习,看着那简单死了的题目都不会,我快气死了,在考场上无聊发慌写的。写的可能有点不太行。
不可参考,全是胡扯,全是私设,没有逻辑。
那一年,所有人都为神之子的陨落而哀悼。
他那双本该拿起球拍、君临天下的手,如今只拿得下画笔。
幸村精市曾画过一幅画。
画中夕阳半掩,照在神奈川的海上,温柔又落寞,看不清其中的少年,只有影影绰绰的几个影子。
少年们的形象却跃然纸上,铺面而来的意气风发,明媚又张扬。
他用最为明亮的色彩来缅怀那一段岁月。
——那一段青春又美好、痛苦又无力的岁月。
他画这幅画是在想什么呢?他自己也忘了。
只记得那段时光格外漫长,漫长到他好像永远也看不到尽头。
他坐在病房里,只有被神剥夺了的未来和被全盘否定的过去。
他以为自己早就在网球放下了、早就和网球有关的一切放下了。
可是他错了,在他拿起画笔构思这幅画时,他才真真切切的知道自己错了。
他根本无法放下网球,也无法放下因为网球和同伴的相识相知的那段岁月,每一点、每一滴都在他脑海里,永远也忘不掉。
可是他再也没有办法填补遗憾了。
国三的那次,终究还是遗留了问题,他也满怀遗憾满是不甘的在高三放下了网球。
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拿起球拍明媚张扬、意气风发的模样了。
可是啊、可是……
“网球就是我自己”
没有了网球的幸村精市还是幸村精市吗?
他又怎么甘心呢?
他的天赋、他的努力、他对网球的喜爱和他为网球所做的一切。
都被上天像开玩笑一样轻飘飘的否定了。
他又怎么能释怀呢?
他本该登顶,他本该称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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